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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烏托邦小說始祖 與《一九八四》、《美麗新世界》並列為三大反烏托邦小說 歐威爾眼中「焚書年代裡的文學奇品之一」 影響歐威爾、赫胥黎創作方向的偉大作品 這是個一切透明、精確、乾淨到什麼都不能隱藏的玻璃國度。 在這裡,一切都有「標準」,不存在提供妒忌或羨慕的因素, 只要遵守國家的規定,就可以擁有幸福的生活。 缺少的,只是自由。 【關於反烏托邦小說】 反烏托邦小說的共同特點,在於對傳統烏托邦文學的「幸福」與「美好」,提出了強烈的質疑,其故事背景通常是描寫井然有序的社會,但作者會以反面的態度,表達對現實社會的質疑。相對於烏托邦強調整體的安定與利益,反烏托邦則以個人特質與自由意志為重心。最重要的是,反烏托邦想要表達的最大重點,在於探討表面科技進步、秩序井然的社會,是否真的是人們追求的生活呢? 近年來,從《時間迴旋》、《飢餓遊戲》,到《羊毛記》,可發現這類型反烏托邦小說程度上反映了人民對現實的不滿,而想找一個逃離現實生活,想像一個嚮往世界的窗口。 而《我們》、《一九八四》、《美麗新世界》則可說是替反烏托邦小說定調的關鍵作品,合稱《反烏托邦三部曲》。 <本書特色> 我們笑,因為它的荒謬。因為它讓人笑不出來的荒謬。 這一段是某一篇《我們最幸福》的書評標題,用在這本書也非常合適。《我們》雖然是被歸類為反烏托邦科幻小說,如果被拍成電影,該會是部科幻愛情動作片。組成元素很豐富,而且還有笑點。 「什麼是幸福?」是貫穿整個故事的大哉問。聯眾國裡的幸福是除去情感,完全依循理性的直線。在這裡,擁有想像力是一種汙點,做夢則是疾病,號碼們(他們甚至不用「人」稱呼自己)吃一樣的石油食物,穿著一樣的制服,一樣的生活作息,連做愛都可以由科學方式排定時程,由國家安排對象,除去一切可能造成羨慕或嫉妒的因素,便沒有痛苦。 然而事情不總是這樣順利。主角遇上了理性的方程式無法計算出的女性I-330,從被吸引、產生強烈的佔有慾、到即使為了她而痛苦仍不願失去她,主角完全背離了他原先信仰的「幸福」的概念,卻仍認為在與I-330在一起時是最幸福的時光。 到這裡,我真心覺得這本書應該是個愛情故事吧,作者不會是想告訴我們愛情的力量是最大的吧? 但在主角到達了幸福也是痛苦的頂點時,他發現I-330接近他是有所圖的,他接受了手術,沒有痛苦也沒有掙扎地看著曾經的愛人在眼前被處死。故事的結尾是,國家強迫全民接受切除腦部想像力中樞,於是所有的號碼們真的確確實實地沒有了情感,再也不會脫離理性的軌道,完全地到達幸福的最高峰。 所以,幸福到底是什麼?作者仍沒有給出答案,但是他藉著這個虛擬的情境丟出了問題:幸福真的可以被計算、可以有走SOP流程、在嚴密的控制下被製造出來嗎?幸福的標準可以單一化嗎?誰有資格可以定義、規定幸福?他人認定的幸福,就是我的幸福嗎?沒有痛苦,就是幸福嗎? 順著這樣的脈絡思考下來,就會發現強迫捨棄人性得到的恆常不變、完全可控的安定世界,是多麼荒謬。 作者簡介 | 尤金‧薩米爾欽(Yevgeny Zamyatin, 1884-1937) 一八八四年生於俄羅斯中部的的黎貝迪安鎮。一九○二年進人彼得堡理工學院攻讀造船工程學,經歷了1905年和1917年的俄國革命,曾被捕而流放。一九一六年到一九一七年在泰恩河的造船廠工作,讓他對於大規模勞動的合理性產生質疑,這成為日後寫出《我們》的契機。薩米爾欽於一九三一年移民巴黎,直到一九三七年逝世。 《我們》是薩米爾欽的代表作,於一九二○至二一年間寫成的一書,一開始僅以手抄本形式在俄國內部流傳,一九二四年流出國外出版英、法、捷克文等版本,一九二九年在國外出版俄文版,儘管未在蘇聯出版,薩米爾欽仍遭到蘇聯主流文學界的批判,在蘇聯的文學界無法立足的薩米爾欽流亡歐洲定居巴黎,卻再也沒寫出超越《我們》的作品。《我們》在蘇聯則一直到一九八八年才正式解禁出版。另著有《省城紀事》、《穴居人》等小說。 譯者簡介 | 殷杲 英美文學碩士,現為南京某大學教授,熱愛文學翻譯,曾譯有W.B.葉慈的《凱爾特的薄暮》、《凱爾特鄉野敘事》,愛麗絲‧孟若的《愛的進程》、《好女人的愛情》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