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品詳情
內文簡介
- <內容簡介>
累計點擊突破100,000,000!
超過兩千萬華人讀者徹夜追更──
☆雁北堂超人氣燒腦神作,
看完前兩章,保證欲罷不能。
好萊塢天才電影人,獻上燒腦懸疑奇想之作!
【故事簡介】
和舒月一起抵達美國的汪旺旺,本該在一所小鎮高中重新開始平靜的生活,卻陰差陽錯加入了「研究特異功能」的奇葩社團,並因此結識總想成為超級英雄的「大傻子」迪克·龐德、電腦怪咖達爾文‧陳、靦腆學霸沙耶加、患有自閉症的貧民窟女孩美年達。從水火不容到互相瞭解,五人慢慢打破了種族和國籍的鴻溝成為了好朋友。
在一次社團「科考活動」中,幾人跟隨美年達的腳步意外發現了一片神祕的地下海域,美年達身上更是怪事頻發。汪旺旺逐漸發現,這個在學校裡因為智力低下被排擠的印第安女孩竟然掌握了一套複雜的運算程式──她能夠推算未來!
謎團愈來愈多,美年達卻在關鍵時刻離奇「自殺」,儘管表面上人證物證都無懈可擊,但汪旺旺始終不相信自己的好朋友真的死了。小夥伴們開始用自己的方式展開調查,踏上了尋找美年達的危險旅途……
★讀者推薦:
「上一次有這種閱讀經驗,是讀《盜墓筆記》的時候──」
「我最喜歡的書沒有之一,一環扣一環!」
「以『名字』為題,讓讀者在被巧妙的故事吸引的同時,更因為這一絲熱度而熱淚盈眶。」
「高分燒腦,看完以後覺得很可怕。」
「整個讀起來故事畫面感很強,人物塑造的也非常具有親和力。」
「好久沒有如此廢寢忘食追一部小說。」
★目錄:
楔子
第01章?奇葩社團
第02章?微能力者
第03章?暴雨將至
第04章?計算未來的公式
第05章?前進還是回頭
第06章?當鐵鷹飛翔之時
第07章?四個人的祕密
第08章?消失的吉米
第09章?最聰明的軟體動物
第10章?錯版的25美分硬幣
第11章?被自動販賣機壓住的硬幣
第12章?再見馬修
第13章?海豚灣
第14章?生命的凜冬
第15章?時間的形狀
第16章?你殺過人嗎
第17章?回家
第18章?完美的案發現場
第19章?葬禮
第20章?破綻
第21章?賢者之石
第22章?荒原客棧
第23章?蜂巢
第24章?阿什利鎮
<作者簡介>
FOXFOXBEE
本名文靖。廣州美術學院版畫系學士,美國薩凡納藝術與設計學院電影與電視專業碩士。美國攝影師工會成員,曾任職于華一國際傳媒、美國萬奧娛樂有限公司等機構。擔任攝影指導或編劇的作品多次斬獲國際電影獎項。
科幻短片Mirrors獲波蘭國際電影節最佳短片/紐約科幻電影節最佳短片
懸疑短片No Rush To Kill獲2015年薩凡納48小時電影節最佳攝影/最佳影片提名
商業短片The Vase獲全美最大商業廣告徵集網站ZOOPPA最佳客戶選擇獎
★內文試閱:
楔子
德國褐宮。
古典巴羅克風格的辦公室。牆上掛著《自由引導人民》的大幅油畫。
一名穿著筆挺軍裝的中年人坐在鍍金雕花的椅子上,全神貫注地打理著辦公桌上潔白的鈴蘭花。
他對金錢和財產只有一個模糊的概念,也許對他來說唯一的奢侈品就是真正的戈布蘭爾地毯、古典名畫和精心裝飾的鮮花。
他仔細地修剪掉鈴蘭花的枯枝,手法嫺熟得像一個藝術家。沒有人能想到,他會在不遠的將來,成為背負幾千萬人命的戰爭狂人。
坐在中年人對面的,是一個一臉病容的老年人,正恐懼地畏縮在凳子裡。周圍的一切仿佛要把他吞噬掉,他甚至不敢直視前面那個手捧花盆的人,仿佛那人就是黑暗中藏匿的魔鬼。
老年人身旁站著的年輕軍官從公事包裡拿出兩本書,扔在地上。
一本書叫作《在祕密的納木托》(In Secret Namtog),另一本叫作《黑暗籠罩納木托》(Darkness over Namtog)。
老年人盯著這兩本書,全身像篩糠一樣發著抖。
「希歐多爾‧伊利恩,如果你不想讓你的家人遭殃,就趕緊實話實說。」年輕軍官不耐煩地說。
這名叫希歐多爾‧伊利恩的老人霎時間臉色蒼白,如果不是凳子兩邊都有扶手,估計他這時已經從椅子上摔下來了。
「克勞德爾,你先出去吧。」鈴蘭花後面的那個中年人終於抬起頭,他摘掉手上的白手套,緩緩地把身體靠在椅背上。
「是,元首陛下。」年輕軍官隨即敬了個軍禮,轉身走出辦公室。
剩下的兩個人,沉默了很久。
「伊利恩先生,」名為阿道夫的元首率先開了口,」告訴我,您愛您的祖國嗎?您是否深愛著您的同胞?」
伊利恩的身體就像被閃電擊中似的劇烈地晃動了一下,良久後,他猶豫地點了點頭。
「很好,很好。」阿道夫欣慰地點了點頭,」那麼你告訴我,我們為何而戰?」
「為……為了自由而戰?」伊利恩在極力回想著大街小巷貼著的新政府傳單。
「您說得對。」阿道夫從鍍金雕花的椅子上站起來,緩緩地走向伊利恩,」我們為了自由而戰!我們的民族是一個偉大的民族!我們流著同樣的血液!告訴我,您願意讓它冷卻嗎?」
不知道是受到了阿道夫的鼓舞,還是恐懼的作用,伊利恩的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
「我知道很多人在背地裡叫我惡魔,可猶太人搶走了我們的尊嚴。」阿道夫痛心疾首地說。
「即使猶太人消失了,明天英國人還會來,後天那些該死的黑人也會來,我們的民族又該何去何從?如果今天我們不掌握力量,明天就只能在敵人的槍炮下失去自由!
「只有掌握力量的民族,才能屹立不倒。伊利恩先生,您說對嗎?」阿道夫俯下身,在伊利恩耳邊輕聲說道。
伊利恩閉上眼睛,點了點頭。
「您做得很好,現在我們來說說您的著作。」阿道夫從地上拾起其中一本書——《在祕密的納木托》。
「這本書我拜讀過許多遍,您說您在穿越納木托的時候,見過一個垂直的洞穴——您把石頭向洞穴中扔去,卻久久都聽不見石頭落地的聲音。您說它的深度無法估量,連接著另一個世界——一個更高級的世界,被您稱為‘香巴拉地下王國’。很多人都懷疑您沒去過納木托,也認為它只是一本虛構的小說。可在我看來,您才是真正見識過這個世界終極奧祕的人。」阿道夫神祕地笑笑,」您說您進入了那個洞穴,卻因為恐懼逃了出來——您究竟看到了什麼?」
伊利恩痛苦地抱著頭,像是陷入了某一段恐怖的回憶,他喃喃自語著:「黑暗……永無止境的黑暗……它們……在等待……沒人能活著離開……」
「也許在您眼裡的黑暗——」阿道夫挺起胸膛,他的眼睛裡迸發出欣喜和瘋狂,」在我眼裡卻是我們民族的曙光!那個帶你去香巴拉入口的人,叫什麼名字?」
「他沒有名字……」伊利恩目光再次呆滯,抬起頭緩緩地說,」他是神的子孫,只有神有名字……」
阿道夫皺了皺眉頭:「那神叫什麼名字?」
「清晨的時候它叫蒙,中午的時候叫拉,夕陽的時候叫陶瓦,淩晨的時候叫圖爾古……」伊利恩喃喃自語,」凡人無法知道神真正的名字……」
「克勞德爾!!!」阿道夫大叫了一聲,剛才出去的年輕人在幾秒之內打開門跑了進來。
「元首陛下——」
「叫希姆萊過來!我們要找到香巴拉,找到阿格哈塔的入口!」阿道夫大吼著,聲音裡充滿了狂熱。
話音未落,伊利恩不知道哪兒來的勇氣,竟然死死地抓住了阿道夫的手。
「不!別去!不能去……求求你,沒有人能穿過迷宮!」
伊利恩瞪大了眼睛,絕望地看著阿道夫。
阿道夫一把甩開伊利恩的手——他有潔癖,厭惡地看著伊利恩,拿起手套使勁地擦著手,不耐煩地對祕書克勞德爾說:「快把這個人給我帶走!」
克勞德爾架起癱在凳子上的伊利恩,往門口走去。
阿道夫走到窗前,冷笑了一聲,自言自語道:「我倒要看看,這個世界上有什麼地方是我的軍隊進不去的……」
納木托。
那是一座雪線之上的廟宇。
納木托的六千七百座廟宇,絕大多數都是依村寨而建,靠近雪線的本身就少之又少,建在雪線之上的寺廟更是寥寥無幾。若不是有熟悉來路之人帶領,任何一個普通人絕對無法找到這裡。
這座寺廟孤獨地隱藏在皚皚白雪之間的懸崖上,遠看就像遺落在哈達上的瑪瑙石。
就在此時,一個年輕的紅袍僧人正站在這座廟門外的雪地裡。
隨著緊促的叩門聲,一個老僧人推開沉重的木門。年輕僧人一個趔趄摔進木門,臉上寫滿了焦慮和不安。老僧人似乎早就預知了山下發生的事,他淡淡地轉過頭,眼神平靜如納木托的湖水。
年輕僧人跟著老僧人穿過一排排轉經筒,夕陽的餘暉越過屋簷落在地上的殘雪上,融化了兩串長長的腳印。
主寺的大殿中空蕩蕩的,並沒有供奉任何佛像,一群面目平靜的老僧人坐在地上,佝僂著身子,身邊擺放著一些骨制的小碗,裡面有七彩的沙。
在大殿正上方,蜷縮著一個很老很老的僧人。
他的皮膚就像風化的枯木一樣乾澀,沒有人能看出他的年齡。他穿著顏色陳舊的僧衣,頭戴通人冠,一手拿著一串不知名的念珠,另一手拿著鈴杵,口中吟唱著生澀難懂的經文,聲音悠揚,在大殿中回蕩。
「上師——」年輕僧人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嗚咽著說,」那些異教徒勾結了一些喇嘛,找到了阿格哈塔的入口,我們的人死了,血匯成了河……嗚嗚……」
「他們帶來了鐵做的車和武器,要用大炮強行炸開香巴拉的入口……他們帶走了經文和法器,鑿毀了神堆……他們很快就要進去了……」
「孩子……你來……」
上師伸出乾枯的手,年輕僧人匍匐著爬過大殿,上師把手放在他的頭頂上。
「你看到的那些人,還不是註定的人。時間還沒到,就算強行進入香巴拉,沒有地圖,只會永遠迷失在地底迷宮中。」
「上師,那迷宮的地圖在哪裡呢?」
上師緩緩抬起手,指著那一群坐在地上的老僧人。
他們中間,是一幅就快完成的曼荼羅沙畫。
曼荼羅,又稱壇城,由圓形包裹方形,象徵著宇宙。沙畫的四角各有門,門口有梯,則象徵著四個入口通向外部世界。
老僧人們身邊的古碗裝著不同顏色的沙子,每一種顏色的沙子都是用手工磨制的特殊的石頭製成:紅色的是瑪瑙,黃色的是黃金,白色的是珍珠,藍色的是青金石,黑色的是炭灰,綠色的是綠松石……總共分為七種顏色。他們用細勺舀出彩色的沙子,填充著曼荼羅中間最後的圖案。
年輕僧人仔細地看著地上的沙畫,這些僧人描繪的曼荼羅和他平日看到的有所不同。圓形世界的四個入口後面,竟然是一個七重七層七障,看似無窮無盡的迷宮。而居於曼荼羅迷宮中間的,是一扇緊閉著的大門,上面畫著一朵金色的蓮花。
「這……這就是地圖?」年輕僧人低呼。
上師搖了搖頭。
「孩子,這只是地圖的一部分。」上師緩緩地開口,」這是時輪曼荼羅,是香巴拉的平面圖,是神的地下之國……也是我們來的地方……」
「那……另一部分地圖在哪裡?」年輕僧人喃喃地問。
「看到曼荼羅週邊的四個入口了嗎?」上師說。
「那是香巴拉的四個入口,千萬年之前,我們黃色的先知,帶著時輪曼荼羅,從其中一個入口來到這裡,從此守護著這個入口……而地圖的另一部分,則由紅色的先知保管,他們從另一個入口出去,在世界另一邊的土地上,守護著迷宮的祕密……
「從此我們日月顛倒,他們的太陽是我們的月亮,我們的黑夜是他們的白天——從此我們不分晝夜地用心靈的力量,清淨這個渾濁的時代……」上師昂起頭,顫抖地說。
年輕僧人並沒有關注上師的偈語,而是一言不發地盯著地上的沙畫。
製作壇城的老僧們,沒有在地上繪製草稿,而是像畫過千萬次一樣一氣呵成,就像將自己腦中爛熟的世界觀默寫出來一樣。
最後一瓣蓮花花瓣完成了。
年輕僧人看著看著就入了定,這是他有生以來看過的最華麗宏偉的曼荼羅沙畫。
下一秒,一名老僧人站起來,打開原本關著的大殿的門。
「不——」年輕僧人大叫了一聲。
外面的狂風夾著雪花吹進來,他的聲音瞬間淹沒在風聲之中,地上的曼荼羅沙畫頃刻被吹得一乾二淨,化為烏有。
「生命本是從無到無,無色無相,萬法皆空。」
上師的鈴杵,在他手中響起。
「一切繁華,不過一捧細沙。金錢、權力、地位,到頭來都是虛妄,你還不明白嗎?回去告訴派你來的人吧,香巴拉並不是稱霸世界的工具,他們沒有資格進入神的世界。」上師淡淡地說。
年輕僧人如五雷轟頂,腳一軟趴倒在上師面前,額頭一下下撞在地上,沒兩下就頭破血流。
「尊貴的上師,原諒我的冒犯,我對他們說了,香巴拉只是虛妄的傳說而已,可他們不信。他們……那些軍人許諾我,若能把萬字旗插在阿格哈塔的土地上,我的弟弟就能成為下一任的住持……」
「罷了……」上師搖了搖頭,」當你為了金錢和權力出賣靈魂的時候,你已經不能再留下了。納木托已經沒有一寸土地容得下你。」
「我不能空手回去!如果我沒帶去他們想要的,他們就會到這裡來,不會放過您的……」
「我活得夠久了……」上師閉上了眼睛。
「我已經很累了,不想再等到預言實現的那一天了……」
與此同時,大殿中的老僧人們就像得到了上師的默許,紛紛盤膝而坐,緊閉雙目,嘴裡念著往生咒。
「當鐵鳥在空中飛翔,當鐵馬在地上賓士,就是末法時代的到來;突闕人將會流離失所,圖爾古的子孫將會到達紅人的土地,他們將再次回到神的國度……」
上師重複著千年前曾有的預言,和老僧人們在大殿中坐化了。
只剩下那個流著淚的年輕僧人,跪在地上久久不起。
夕陽的最後一絲餘暉,消失在雪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