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品詳情
內文簡介
- <內容簡介>
熱力持續十年的國民大戲,「全台灣最會說故事的歐吉桑」吳念真最寫實的自省之作!
‧打破銷售紀錄的舞台劇!
僅靠著觀眾們口耳相傳,首演的6000張票券在開賣當天銷售一空!
‧絕無僅有的系列連演!
舞台劇系列以連續劇的方式持續上演一個月?前所未聞!但,《人間條件》系列做到了!
☆特別附錄:爆笑、戲謔的排演花絮,全都在這裡!
美女和美真,是一對同住一個屋簷下,卻貌合神離的姊妹。
美女是個性憨厚認分的姊姊,扛起父母的責任,盡心盡力的賺錢協助妹妹出國念書;而妹妹美真從小資質聰敏,留學歸國後在一家外商公司擔任主管,卻對生活充滿憤怒,滿嘴抱怨。美真對姊姊有著說不完的睥睨和批判。當姊姊的幸福既起,姊妹的關係急速彎曲變形,美真隱隱的嫉妒,以毀滅的姿態,將劇情推向高潮!
本書收錄了完整版的劇本、近百幅精美劇照、3小時演出DVD,以及令人捧腹又驚喜的幕後花絮照,讓你從頭到尾,滴水不露的典藏《人間條件4》!
《人間條件》熱鬧、通俗、情感強烈
2001年敘述一位過世多年的老阿嬤,為了找到思慕的人,告訴他一句當年來不及說的話,於是附身到孫女阿美身上,戀戀不捨、回望人間。
《人間條件二 她與她生命中的男人們》向台灣女性致敬
2006年推出《人間條件二—她與她生命中的男人們》。《她與她生命中的男人們》的台灣阿嬤從十七到七十歲,在人生的每一個階段都至情盡興的發揮了當時代台灣女性的魅力與功力,更擄獲了許多從未看到舞台劇的觀眾走入劇場。
《人間條件三 台北上午零時》台灣男人真性情
2007年12月,再度推出《人間條件三—台北上午零時》,以台灣男性為出發點,描寫三個從南部上來台北打拼的年輕人,他們的希望、辛苦與苦戀,交織出屬於台灣男性的青春夢,讓許多台灣真性情的男兒在劇場裡流下男兒淚。
<作者簡介>
編劇.導演 吳念真
全方位的創意人、電影人、廣告人、劇場人。
曾獲得吳濁流文學獎。後來,陸續寫了「戀戀風塵」「老莫的第二個春天」「無言的山丘」「客途秋恨」和「悲情城市」等七十五部電影劇本,曾獲五次「金馬獎」最佳編劇獎、兩次「亞太影展」最佳編劇獎。改編父親故事而成的電影處女作「多桑」,獲頒義大利「都靈影展」最佳影片獎等獎項。散文作品方面,經沉潛十年後,近有著作《這些人‧那些事》問世,長踞各大書店排行榜,堪稱「全台灣文字最有魅力」的歐吉桑。
演出、製作 綠光劇團
成立於一九九三年,團長為羅北安。綠光一直以「開創台灣歌舞劇」與「推出原創性作品」為主要創作方向。近十年來,綠光已經在台灣各縣市、新加坡、紐約、北京等地,陸續推出二十多個全新大小製作,吸引了數十萬名觀眾走進劇場。市、新加坡、紐約、北京等地,陸續推出二十多個全新大小製作,吸引了數十萬名觀眾走進劇場。
★內文試閱:
‧作者序
這或許是我最殘酷的劇作 吳念真
因為這是一個自省的故事,自省如不殘酷,那就是找理由原諒自己的傲慢和無知
人間系列走到今年,第四集。
過去三集裡讓我最頭痛的演員就是人稱李美國的李永豐—紙風車文教基金會的執行長。
號稱國立大學戲劇本科碩士的他經常不屑地跟別人說:吳念真是誰?他只不過是私立大學會計系的畢業生,而且,還是夜間部的。
也許是這樣的心態,所以排練的過程他不但是最後一個丟本(就是把所有台詞背熟,可以丟掉劇本)的人,而且,不管演出方式或者節奏掌握他都我行我素,所有錯誤不但可以重複發生,甚至還可以無預警地生出另一個不可原諒的錯誤來;而面對導演的指責,他甚至還敢可以大剌剌地公開他的「三不原則」:不會改變、不會記住、不受控制。
可是這樣一個演員,卻老是在謝幕的時候得到善意的觀眾「如波浪般洶湧而來的掌聲」(他自己的說法)。
所以,演完《人間二》的時候,我跟他說如果有《人間三》而且他一定要參與演出的話,我一定會幫他寫一個角色,是所有人都可以捅他一刀,讓他血流五步、橫死舞台的爛人,而且一定在上半場就讓他消失,以免影響其他演員的情緒。
我做到了。
那個髒話連連的鐵工廠老板雖然不是被眾人捅死,但至少是真的被捅死,而且在上半場就結束掉他所有的戲。
但是……即便是這樣一個戲份不多的角色,他一樣可以演得隨時忘詞、隨時出錯、我行我素。於是,當他問我說,如果有《人間四》的話,我會給他什麼角色時,我說我要讓他演一個笨賊,被黃韻玲、林美秀兩個姊妹抓到,還來不及開口嘴巴就被塞了一塊抹布,而且被綁在柱子上;這樣的話,我就不用擔心他會忘詞、擔心他的走位、擔心他亂演。
說來心虛,但,這的確是《人間條件》第四集最初的動機。
最後,我還是做到了。他演的的確是一個賊,但除此之外,整個故事和當初在腦袋裡出現的第一個雛形已經相距十萬八千里了。
創作是一個外人絕對無法瞭解的痛苦過程,不過,一旦創作者被自己創造出來的角色帶著一路往內心深處隱藏的真正的自己走去時,那種一如腳底按摩般既痛苦卻又伴隨某種解脫感的快慰和釋然,同樣是無法與外人共享的。
我不知道是年紀增長或者是自己面對身處的環境的感觸有所改變,這次,我不否認,我把眼光從別人和過往時光移到此刻、移到自己身上。
我所謂的自己,是真正的自己,是那個因為知識而傲慢而得到利益而忽視甚至不屑於聆聽其他聲音的自己;而最悲哀的是,這樣的自己卻又完全背叛因知識而應有的「誠實」——完全拒絕承認自己是這樣的一個人。
這齣戲就是這樣的人的故事。
或許它會違背你的期待,因為它少了溫暖,而多了殘酷。
不過話說回來,自省如不殘酷,那一樣是知識份子的通病—找個理由原諒自己的傲慢和無知。
而我寧願相信,能殘酷自省的時候,殘酷的另一面就是自信,一如自覺成功的人才敢標榜過去的卑微和貧窮。